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
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
离别后
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
永不老去.....
我的故乡在紫金瓦溪九树村。乡亲们都喜欢把自己家乡叫九丫树,相传因圩内有一棵9个丫大榕树而得名。九树地势东、南、北三面较高,西部较低。南部高山连绵,乌禽嶂为最高峰,海拔1186米。山地占全乡面积的90%。主要河流九树河、寨上河分别在瓦溪、九和境内,汇入秋香江。主要资源有木材、油茶、野生药材及钨、锡、磁铁矿等。其中生铁锅六七十年代驰名省内外,远在韶关也经常看见它的身影。只是到了当今铝锑锅流行时代才慢慢退出了历史舞台。
俗话有道:月是故乡圆。又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当每年的中秋悄悄来临时,我总会想起孩提时代在故乡闹中秋的情景来:吃一个香甜的月饼,光着脚提着自己糊的纸灯笼和火把在墟坝与小伙伴们追逐嬉闹。。。。
老留我在今年中秋前夕回到了我的故乡---紫金九树村。这个不足一万人口、曾是乡与镇政府所在地的大村在我脑海中珍藏又太多太多的难舍的记忆。
那里曾有我的启蒙老师守高先生,有疼爱我的大娘和姑姑;有一起上学玩耍的儿时伙伴振声耀中;还有好几个我至今还喊上名字但曾喂养我乳奶的大娘婶们。。。人生如白驹过隙,少小离家老大回。岁月飞逝,世事时变迁历史在演变,回顾往昔,不免感慨万千。人生总会有悲欢离合,坎坷人生路,不知故人今何在?
站在儿时玩迷藏的地头看九树墟里的新屋,迎着河面的微风,看岸边绿意盎然的竹子,听身边潺潺流水声,还有那温软的客家对话,与硬梆梆的洗衣声相映成趣。
如果此时有东江客家姑娘盛装穿插其中而过,那样的画面会美得无以复加。
看着这样姗姗而去的背影,一下就勾起我对四十多年前奔奔跳跳上学去的怀想来。。。。。
那天清晨上我起了个大早,对着姑姑家对面的那座山谷拍下这张《九树晨曲》
山还是那座山,河也还是这条河,有小桥就有流水。但由于九树河上头筑建了好几座水库发电,绿波闪闪水流急的情景已不再现。。。。看来商业化的侵蚀似乎大势所趋无所不及。老留的家乡也不能幸免。
相对比那些散落在山下田脚的小洋房,老留似乎对这样的翻版的古屋更情有独钟。
站在这些有着几百年历史老屋的身后,怎么看它也像一个耄耄老人。但很幸运,经过几十年的时光洗礼,它还没有从我视野里消失。
新老结合古为今用。这样的建筑也可以构筑成一道别样的风景来。
自从对岸河那边开通了公路以后,从墟里上我故居的蜿蜒小道已经很少人走了。
每当我回故居走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跳就会猛然加速。啊!它让我怦然心动,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回来啦!
我家屋前的这口池塘,记忆中它曾种满了荷叶。夏天晚上月光均匀地泻在又圆又大的荷叶上,还有青蛙一声声的歌唱,清风徐来,荷叶的翻卷带来阵阵的清香。而现在,只能在它周围的几颗糖梨子树上依稀寻得当年的风景了。。。。
上书房---我的故居有着这样一个文雅的地名。这与我小时候一直喜欢读书是否也有关联?
池塘边的这棵糖梨子树,是我几十年来记忆深处之最。
那座高高似炮楼的屋子就是我小时候经常上去“了望”和玩耍时的藏身之处。面对经历半世纪的飘摇依旧屹立,我默默行注目礼。
中堂的壁上这样的标语和题字竟然几十年后也不褪色。如此清晰刻在岁月风雨都打磨不去的枪墙壁上。
按旧俗,在大娘的带领下拜祭过老祖宗后我去祖父墓地对话。奉上一柱感恩的心香,说说我八岁那年离开他时的刻骨的难舍难分。现在我只能在火焰中幻化出我祖父慈祥的身影了。。。。
从家门口的池塘隔着河遥看对面,那边风景独好。
远看稻海翻绿浪,不见英雄下夕烟
家乡建设与时俱进,乡亲的生活也节节攀高。小洋房盖得也一年比一年多了起来了。
高南坝---15岁那年我第一次回乡时参与劳动的生产队。
听说去我祖母地的那条山道现在另外开辟扩大了。热情的村姑在向我指点方向。
大娘路径那座“粪缸”时候,很沉痛地告诉我,那个灿伯就是这里倒下的。。。。
又见振红。比我小两岁的他至今仍然与母亲曾三娘相依为命。当年“出身”受牵连,而今贫穷是祸根。真实的生活真实的人。每次见到隔房堂弟小红,让我不由自己地感叹起人生的起起落落,悲哀与情仇来。。。。
这位隔房的大嫂至今我还喊不出名字来。但每次我上旧居时都是上她家做饭。
91岁的曾三娘带着那个单身的次子振红仍然居住在老屋子。双目失明的她每一回见到我总说:不好意思啊,福来(我乳名),我住你的房子了。。。。我说,大娘啊,这,,这谁跟谁嘛!?
而这些我小时候的乳娘,只是几年不见今天见着了总是问长问短,家长里短声声N包含着无比关切。
经过大娘一番介绍,,大多数乡亲才能认出我是谁来。毕竟是8岁的年纪就离开了家乡啊。
这些90十年代的新生代,经过详细介绍我也很难辨认。。。。
我与大伯大哥合个影。耐伯是父辈九人中“硕果仅存”的一个了
一早就要坐车离开家乡了。姑姑姑夫清晨起来为我忙乎着赶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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